笔和纯净水,用笔蘸着清水在门上画起了灵符。
画符,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法术。画符不一定是画得好看就有效,也不一定得用朱砂和符纸。“识得符中窍,惊得鬼神跳,不识符中窍,惹得鬼神笑”,真正画符的高手甚至可以徒手在空中画符。
叶开画的就是隐符,他用清水画符文,等到水干了,门上看不出有画符的痕迹,但是符文的威力还在,一样可以封住里面的鬼魂。
等到叶开收笔,原先的孤灯观已经变成了一座囚禁鬼魂的监狱。
至于,李娜叫来的援军怎么跟里面的鬼魂厮杀,那就不在叶开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走啦!”叶开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又停了下来:“溪月,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好像有风声。”溪月又侧着耳朵听了听:“对,就是风声。是旋风贴着地面打转儿。”
“等我看看!”叶开一纵身攀上了墙头,等往院子里看时,院子的旗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盏马灯。
那些被叶开放出来的冤魂就像是被灯光吸引的飞虫,围绕着旗杆转动,叶开和溪月听到的风声,正是鬼魂带起的阴风。
叶开正在皱眉的时候,溪月也叼着烟袋跟了上来,溪月两只手扒着墙头道:“刚才咱们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那盏灯?等我问问大仙。”
“马灯?”叶开自言自语地说道:“胡承平说他爷爷没事儿就提着一盏马灯在铁道附近晃悠,这马灯该不会跟胡家有什么关系吧?”
马灯,是西方的舶来品。西部牛仔把带着玻璃罩的油灯挂在马匹一侧用来照明,因此得名马灯。
国内虽然有以灯作为法器的术士,用的却是纸扎的灯笼。没有人使用马灯。
这里忽然出现了一盏能吸引鬼魂的马灯,不由得叶开不去怀疑。
没多久,溪月就说道:“大仙说:那边旗杆下面埋着一个人。”
“下去看看!”叶开带着溪月翻过墙头落进了院里,倒背着双手低喝了一声:“都散了!”
原先还在绕着马灯转圈的鬼魂,被叶开这一声吓得抱头鼠窜,一眨眼的工夫就跑了个干干净净。
镇狱使在监狱的范围内有着绝对权威,堪比王侯。镇狱使虽然善于画地为牢,但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被他们变成监狱。至少,他们得找到合适的地点,也得花上一点时间布置阵法,才能把某个地方变成监狱。
要不是孤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