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隧道太邪门儿,没敢进去看,也不知道苏戮究竟画的是什么东西。”
“这件事儿,太邪门儿了,我都没往后打听了。”
吴绍源说到这里,像是说累了一样停了下来。
我又问道:“当时,吴高轩手底下的人全都相信白先生?就没人怀疑过他在装神弄鬼,或者说是坑害吴高轩么?”
“怎么就没有啊!”吴绍源道:“我们私下还说过这事儿,有人还说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吴高轩。”
吴绍源愤然道:“那时候,吴高轩就像是中邪了一样,谁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和副官,参谋都劝过他,可他不仅不听,还把我们骂了一顿。”
“有一次,他还公开说:你们敢说白先生的不是?要不是,你们几个都是早年就跟着我的老兄弟,我才没动杀心。要是换成别人,我早就下令把你们拖出去枪毙了。”
“吴高轩这句话算是彻底寒了那些老兄弟的心,那以后也就没人敢提白先生的不是了。”
我自言自语道:“吴高轩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溪月小声道:“八成是被人洗-脑了。”
术士想要让一个人对自己深信不疑的办法多得是,而且,吴高轩是不是被洗-脑对我来说也无关紧要。
我又试探着问道:“吴高轩死了之后,白先生到哪儿去了?”
吴绍源道:“那个白先生死在了他前面。”
“火车站通车的时候,白先生跟着苏戮一起上了火车,上去之后就没下来。”
“为了这事儿,吴高轩差点没毙了副官!”
“白先生死了之后,吴高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一个人跑去了他的新大帅府,一直在那里住了三四天的时间才回来。”
“吴高轩回来之后,脸色就阴沉得吓人。不仅活活打死了一个丫鬟,还亲手把跟着他很多年的一个勤务兵给毙了。”
“那几天,谁也不敢跟他说话,甚至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我们谁都不敢往帅府上去,也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也就是过了那么三四天吧!他就跑到黄龙甸子车站那里把自己连着车站一把火给烧了。”
我听到这时,微微点了点头道:“按照你对吴高轩的了解,他像是一个会自-杀的人么?”
“不是!”吴绍源道:“吴高轩那个人,说是穷凶极恶之徒也不为过。他是那种,临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