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对张凌毓说道:“你和溪月不要进去,留在外面接应我们,一定要小心血海阶梯和冯瑞。”
张凌毓微微点了头,花漫语也说道:“梦雨,你跟我走。格格,在外面主持大局。”
我这边留下了张凌毓,花漫语却留下了梅格格,她等于是不动声色贬低了三局——在她眼里自己的一个丫鬟就能跟张凌毓对等较量。
我转身走向村口的时候,却被叶开给拦了下来:“别过去!村口有道牢门。”
叶开单手结印,凌空虚点,距离他指尖一寸左右的地方果然出现一道青铜大门。连接在大门两侧,也不是我们开始看到土坯围墙,而是数米高矮的青石城墙,小小村落赫然变了一座铜墙铁壁的深牢大狱。
我看向那座大门的时候,才发现门环的位置并不是衔着铜环的兽首,而是放着两只漏斗似的东西。
“这道门用的是血匙。”叶开深吸了一口气道:“这里正好可以装下一个人的双手,只要特定的人把手放上去,他的血就会被大门吸走。两扇大门吸足了人血,门也就开了。”
我刚要说话,叶开就把手伸进了漏斗,片刻之后,我就看见青铜门上出现了一小片血迹。
那扇大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正在吸血的海绵,却并没吸收叶开多少血液。
仅仅片刻的工夫,门里就传来一声轻响,听上去就像是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锁。
简中正当即冷哼道:“叶家人还有脸说自己没有叛国吗?叶家后人的血,能打开大门就是你们叛国的证据。”
我看向简中正道:“人到七老八十还多嘴多舌,是一件很遭人烦的事情。这只能证明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专爱说人是非之人,到老也改不了那点品性儿。”
简中正气地吹胡子瞪眼:“你敢编排老夫?”
我冷笑一声道:“悬天牢的真相尚未明朗之前,我劝你把嘴闭严了。免得将来打脸太疼,这嘴收不回来。”
简中正冷笑道:“好!老夫现在开始一言不发,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自证清白?”
我对叶开说道:“门能打开就行。进去吧!”
叶开把手从漏斗里拿出来的时候,悬天牢的大门缓缓敞开了一条足够一人进去的缝隙,我也在那缝隙当中看见了一个身上血迹斑斑,手里拿着折扇的青年文士。
对方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身上到处都是喷溅上去的血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