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手道:“你别看我,他跟我不是一伙儿的。”
血衣文士正要开口时,却听见简中正说道:“至于说,那个彩儿被杀,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一个人的功过不能相抵,哪怕是功高盖世之人,一旦叛离自己的部队,也该重刑处死。更何况,那个彩儿还在迷惑主将,扰乱军心!”
“好——”墓中鬼魂轰然叫好。
血衣文士暴怒道:“你是当事人吗?你什么都没看见,凭什么说彩儿该杀?”
简中正说道:“如果,一个人说她该死,或许是栽赃陷害。但是,所有人都说她该死,难道证明不了,她罪有应得吗?”
“如果,那个彩儿真的没罪,你们的主将为什么要下令将她处死?”
“你能解释么?”
血衣文士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墓中鬼魂也在疯狂叫嚣,杂乱的鬼音在山谷中嗡嗡作响,直震得人头昏眼花。
我只能偶尔听清其中的一句两句,但是鬼魂的恶意却像是凝成了实质,如同山崩向血衣文士的方向碾压而来。
血衣文士一时间百口莫辩,只能步步后退。
他愤怒,他不甘,他委屈,他心寒,可是千夫所指,他又能为之奈何?
叶开被气得胸口起伏:“狐狸,我想干他们!”
我按住叶开道:“别动,闯关的机会来了。”
我把手拢在嘴边喊道:“席先生,到了这会儿,你还想跟他们讲理吗?”
“想想当年彩儿如何惨死,你又是如何无奈?”
“他们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错了,他们在这里想了几百年,难道还想不明白当初踏白军为什么会失陷七星谷吗?只有先杀了阴阳探马,他们才能一步步走上死路。他们的敌人,没有杀阴阳探马的机会,只能利用你们自己人下杀手。”
“我不相信这几百号人个个都是傻子。他们早就知道自己中了离间计。”
“他们想明白了又如何?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愚蠢,只有把过错都推到无辜者的身上,他们才能证明自己的冤屈。”
我也不管血衣文士能不能听进去我的话,继续放声喊道:“席先生,你跟他们讲道理,只是对他们抱有一丝希望,觉得能替彩儿洗刷冤屈。”
“你要的是公道,他们要的是面子,彩儿冤屈大白天日的结果,就是他们都成了凶手。他们要的是心安理得地活着,你揭开他们的遮羞布,你就是他们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