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在医院的平面图上标记出了七个红圈:“至于那个符号,凡是看过的人全都想不起来准确的样子了。”
“当时的侦查员特意拍摄过照片,但是照片洗出来却是一片空白。”
“我爸曾经几次想把那些符号画在纸上,但是每次画出来的东西都不一样。但是,他自己又说不出,究竟哪一个才是准确的东西。”
“我舅舅,我妈都警告过他,不要再去想,去画那些东西,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直这样画下去肯定会伤心血。”
吴老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但是,我爸说,跟着去参与过侦查的人都说,在发现那七个符号的位置上,总会感觉到身边有人。”
“我爸说,那感觉不像是闹鬼。因为,他小时候也经历过撞邪的事情。”
“他说,他小时候撞邪,虽然也不看见鬼魂,但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鬼魂是跟他在同一个空间里。但是在医院的时候不一样,那种感觉的就像是,他跟那些人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玻璃墙。那些人就在玻璃墙后面看着他们。”
“有的侦查员甚至觉得,那些人是站在玻璃墙的后面跟他们说话哭喊,可是他们却什么都听不见。”
“当然,这些话在当时那个年代里谁都不敢说出来。直到多年之后,他们又聚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人提起了当年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据说,后来又有人在医院里进行过几次搜索,他们也看见过那些符号么?”
“没有!”吴老摇头道:“那些符号只出现过一次,后来就像是被人抹去了一样,从未出现过。”
我再次问道:“吴老,我想问一下。你后来为什么要把医院设置为禁区?”
吴老回答道:“那是在我第三次派出侦查员之后的事情,当时被我派过去的侦查员,经验非常丰富,据说也遇上过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情,所以,他就在医院里住了下来。结果三天之后,那个人也失踪了。”
“我们在他临时居住的地方找到了一本笔记。就是,你刚才翻动过那本资料。”
我重新拿起笔记道:“这里被人给撕掉了三页?”
“对!”吴老道:“根据那名侦查员战友的叙述,那个人一样有写笔记的习惯,他每次记录的东西都是他在办案过程中的直觉。”
“这种事情,虽然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很多人都说那个侦查员的直觉很灵。那人有时候就是靠着直觉查案。”
“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