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了一样在飞快地变红。她的脸色却越来越白,仿佛是被人抽出生机,整张脸在我视线里渐渐僵死,最后整个人就像是尸体一样僵直的坐在我身上,脑袋也慢慢垂了下来,就像是死了几天的尸体硬是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实在受不了那种被死人压在身下的恐惧,拼了命的去推那个女人,没想到真的把那人给推到了地上。
我听见那人咣当一声落地之后,就赶紧躲到了床里面,贴着墙角缩着身子停了下来,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从床底下伸出一只手,抓着床单往床上爬。
那时候,我被吓得不行,拼了命地喊我爷。谁知道,我爷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就是不肯露面。
我也是被逼急了,抬脚就往那人脸上踹了过去。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有那么大的劲儿,一脚下去把那人踹得满脸是血,仰着脑袋摔在了地上。
那人竟然躺在地上哈哈直笑,她笑出来的动静简直就不是人声,听上去让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等到那人笑够了,才厉声喊道:“余敬山,你再怎么厉害终归不是算师。该算的东西一样都算不到。你输了!”
那人笑声一落,我爷和我爸就一起冲了进来,躺在地上那人一下子站起来往我爷那边冲了过去。
我当时看见他们手上就像是带着闪出血红色的电光,我的耳朵边上也像是炸起了一声惊雷。我当场就被震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一个姓刘的老板给抓了。他说:我爷骗他能救他女儿,结果,我爷和我爸都跑了,我还占了他女儿的便宜,非要把我扔河里喂鱼不可。不管我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后来,还是他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万一要是老余家那俩人又回来了,怕是事情不好交代。”那个刘老板才算是勉强把我留下了。
我被刘老板留了几天之后,又被一个姓徐的给带到了你们这里。
余乐乐说到这里才算是停了下来,眼巴巴地往我脸上看了过来。
韩老鬼说道:“徐三把他带过来,是因为那个刘老板求到了他的头上。他觉得,这小子身上有蹊跷,才把他给带过来了。”
“嗯!”我点头道:“查过他身上的问题没有?”
韩老鬼道:“琥珀和张道凡都查过了。”
“琥珀说,他身上有禁制,没法给他推命。要是强行推算的话,不是琥珀受到反噬,就是他当场毙命。而且,这小子的元阳未泄。”
“元阳未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