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只是找你了解点情况,希望你能配合。”
孙校长一怔之下,才发觉我们四个人坐的位置是以我为尊,对方一怔之后马上警惕道:“你是什么人?想找我了解什么情况?”
我紧盯着对方道:“我来自特殊部门,我想问的是,十几年前那次春游,你为什么执意要把春游地方安排在新屯?”
孙校长的脸色顿时一变:“你有什么权利盘问我?你说自己是特殊部门的人,你的证件呢?”
我竖起两根手指,在茶壶上轻轻划了一下,冰裂瓷的茶壶顿时被我指尖的剑气给分成了两半,我冷眼看向了孙校长:“这就是我的证件。”
我说话之间眼中已经带起了杀气,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气势,孙校长当场被吓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
叶开也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说白了,就是个私立学校的校长。背后那点关系,不够我们塞牙缝。今天,你把话说明白,就是你好我好。否则的话,弄死你,也就是我们多挖两锹土的事儿。”
孙校长在我们面前撑了不到一分钟就说了实话:“那次的事情不是我安排的。当时,我正在筹备一个研讨会的事情,就把这事儿交给候副校长全权负责,直到学生家长找过来,我才知道他们去了新屯。”
“我当时把候副校长给骂了一顿,带着学校老师到新屯找人去了。等我回来之后,我本来想等着侯校长过来找我解释,谁曾想,他三天都没来上班。”
“等我想要找人的时候,警-察就先找上门了。”
孙校长说到这里咽了咽口水道:“警-察告诉我:侯校长死了,让我去认尸。”
“我去了之后,一打听才知道,侯校长在春游那天就死了。就淹死在了新屯的一个小河沟里,直到尸体臭了才被发现。”
“我当时被吓得半天都没回过神啊!”
“要是侯校长春游那天就死了。跟我汇报工作的人是谁啊?后来,跟我坐在一个车里去新屯找人的人又是谁啊?”
“这些话,我都没敢跟警-察说啊!这话说出去谁能信啊?”
孙校长擦着汗道:“我认了尸之后,回学校里一打听才知道,那天侯校长跟学校车回来的时候身上全都是水,他坐在大巴车里,头发上的水都直往地上滴。随行老师问他,怎么身上全都是水?他说,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那个时候,侯校长就已经死啦!坐在车里跟回来的是个死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