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上记载的老祖是男人,他是薛家老祖,却不是开创了薛家猎妖人的人,真正支撑起薛家猎王庄的人是老祖的姑姑。如果认真算起来的话,我们应该是第二代家主的直系血缘。”
“老祖奶奶不愿意入家谱,但是薛家人都知道是她一手打下了薛家的江山,家主为了纪念她,才定下了女人也能当家的规矩。”
我疑惑道:“这么说的话,猎王的第五弟子应该是个女人啊!这跟那个长老的说法有出入啊!”
薛心慧摇头道:“不,猎王五弟子是第一任家主的父亲,不过,他没到东北。是老祖奶奶带着薛猎王在东北扎根。还给他娶了好几个媳妇,为的就是给薛家开枝散叶。”
“这就对上了!”我点头之间又在心里补了一句,这个薛家有点意思。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屋里人却同时陷入了沉默!
我不知道薛心慧在想什么,我却在反复地推敲狐王杀人的过程。
这个过程看似无懈可击,那其中却带着几处我想不明白的漏洞。
我反复思忖的时候,无意识地拿出了南猎王那片狐王骨,在灯光下慢慢盘玩:“薛心慧,你说,人被狐妖附体之后术士能看出来么?”
薛心慧道:“那要看狐妖的道行有多高!狐妖跟术士争斗多年,术士有多少秘法,她们一清二楚。为了对付术士也有很多办法去破解术士的瞳术。不过”
薛心慧话锋一转道:“根据猎妖人之间的说法,灵狐可以看穿狐狸的原型。”
“它?”我转头看向琥珀时,那货的毛都要炸了,用两只抓住捂着眼睛:“我不行,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伸手把琥珀给拎到的桌子上:“你真看不见?”
“真看不见,真看不见”琥珀把脑袋贴在桌子上就是不动:“不是所有灵狐都能看见狐妖,有的狐狸行,有的狐狸不行,我就属于不行的品种。”
“是吗?”以我对琥珀的了解,这货肯定能看见妖狐。它是怕自己把实话说出来,成了妖狐第一个要干掉的目标。
“是是是”琥珀连头都不抬,一个劲儿地喊“是!”
我说道:“你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看见狐王就怂了?再说,你们是同类啊?”
琥珀说道:“同类怎么了?就是因为同类才抓不了同类。我看不见,看不见。”
我总算明白了,南猎王为什么非抓琥珀不可?
原来是想拿它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