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样,白知画根本不会相信狐王血没被做过手脚。”
“狐王血里藏着的蛇毒来自柳幻,被她的毒素入体,不要说是一只狐狸,就算是一尊神仙也难逃死劫。”
“白知画融血必死无疑,那些石狐沾上狐王血之后,虽然不会当场毙命,但也活不过三个时辰。”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可我怎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声音一顿道:“缥缈,我把事情经过跟你说一遍,你帮我分析一下。”
缥缈听我把话说完,也摇头道:“好像没什么地方有问题啊?”
我低声自语道:“难道是我想多了?”
缥缈的话不但没有让我觉得宽慰,那种不安的感觉反倒越来越强烈了,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缥缈道:“要不,你跟半间堂联系一下,让他们帮你分析分析。”
“不行!”我摇头道:“现在情况不明,不能联系半间堂。等一会儿吧!看看天亮之后会怎么样?”
我重新坐下来之后,缥缈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聊了起来:“陈九,你们当时都取得白知画的信任了,为什么不问问韩神子那边的具体情况?”
“这个不能问!”我回答道:“白知画那只狐狸非常警觉,关于韩神子的事情,我们只问简单的情况不会引起她的怀疑,如果问得太过详细,很容易引起她的警觉,搞不好会弄巧成拙。”
“只有细问当年恩怨,才是合理的问法。”
缥缈说道:“你觉不觉得,当年那个倪道士是在故意算计白知命?”
我沉声道:“白知画也在这样怀疑,但是,她的怀疑找不到任何证据。甚至连怀疑的理由都显得有些牵强。”
“你想,倪道士为什么用自己一辈子的时间去做局骗一只狐狸?他这么做总该有点理由吧?可是,倪道士没从白知命身上得到任何好处,他做局的理由是什么?”
“还有,从倪道士挑衅两只狐狸,留下泥人悄然离去,再到他返回远处中间相隔六十年。倪道士临死前最后一卦到白知画找人剥皮渡劫,中间又相隔了几十年。这么加起来前前后后经过了上百年的时间。就算倪道士有什么目的,他能保证上百年的时间不发生什么变故吗?”
“况且,白知画的疑心那么重,倪道士是真疯还是假疯他应该能看出来。”
“退一步讲,倪道士宁可让自己疯上十多年也要做出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