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其实,不光是韩神子有这个想法,下面那些人里绝大多数都有这个意思。”
“你没发觉,没有人往大殿的方向来么?”
缥缈侧着身子往下看了一眼,我又继续说道:“你先把棚顶扣个窟窿,我们一会儿从棚顶上出去。”
缥缈踩着房梁小心翼翼地去揭瓦片的时候,我已经溜到了那个神隐会成员的身边。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对方并没断气,只是被人给点了穴道。
活人血祭,最为残忍的地方就在于被献祭的对象从始至终都要保持清醒。
羿卿狂故意留下对方的活口,也是因为他看出我的意图。
我把对方从房梁上翻了过来,抽出匕首剖开了对方肚子,把手伸进对方腔子里掏出了心脏,攥着一颗人心,单手勾住房梁,将人心抛向大殿之外。
等到人心落地的时候,我已经返回了梁上,跟着缥缈从她挖出的缺口中爬上了房顶。
我们两个人刚刚在房顶上站稳了身形,我就觉得背后冒出了一股寒意。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从被身后锁定了要害。
房顶上有人!
我向缥缈打出了一个手势,后者忽然转身之间,跟我错开了一个方位。
我在缥缈的掩护之下转身向后看去,我背后却是空空如也。
我只是一皱眉头,就听见缥缈说道:“刚才盯着我们的东西还在,连位置都没变,可我怎么看不着他?”
我传音道:“脚下别出声,给神隐会一个找不到人的机会。”
我还在传音就听见有人高声喊道:“往房梁上搜,看看上面有没有人?”
下面那人明显是在给我提醒,最好不要跟他碰面。
这种默契,从根本上说非常恶心,但是却符合我们双方的最大利益。
这就是江湖。
可是,我现在偏偏不能乱动。
我飞快向缥缈传音道:“你刚才往下摘瓦片的时候,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缥缈说道:“我看见有些瓦片下面带着符文。”
我再次说道:“你能感觉盯着我们的东西在什么地方么?”
缥缈道:“从你现在的位置往前走,大概五步左右。”
“你告诉我方位!”我轻轻踩着瓦片一步步走向缥缈所指的方向,等我跨出第五步的时候,缥缈忽然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