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擦肩而过。
缥缈忍不住传音道:“他们怎么不攻击我们?”
我指了指身上的沥血袈裟:“你没觉得,我们的袈裟跟他们身上的红布很像么?”
缥缈惊声道:“你是说,我们穿的其实是裹尸布?”
“不一定!”我悄悄往一具凶尸身上摸了一下:“我们的袈裟材质要比他们身上的红布好太多了。”
“我身上的沥血袈裟说不定就是来自藏经阁最上面一层。”
我边走边向楼梯那里的白知画传音道:“不好意思,又让你失望了。”
“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老天都护着我,你还怎么杀我啊?”
白知画恨声道:“陈九,你等着,我让你走出血衣寺就不叫白知画。”
白知画消失在楼梯上时,我和缥缈也登上了藏经阁的二楼。
我脚下还没站稳,心里就往下一沉——我们在地下密室放出来的那个渔夫就坐在二楼中间。
渔夫盘着双腿把鱼竿伸到了窗外,像是闭目养神,等鱼上钩。
缥缈示意我赶紧从渔夫身后绕过去,我却停了下来,躬身喊了一声:“前辈!”
“嘘!”渔夫对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别吓跑了我的鱼。”
等我转头往窗外看的时候,渔夫手中鱼竿忽然一抖,竟然把一只鬼魂从窗口上钓了进来,看那人的打扮,他应该是神隐会留在藏经阁外面准备接应的神仆,只是他现在被人当成鱼给钓进了屋里。
渔夫收起鱼竿捏住那只鬼魂左右看了看:“又是条小鱼,怎么才能钓到大鱼呢?”
渔夫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在问我。
我回答道:“想要钓大鱼,就得下大饵。我看你钓上来的这条鱼就挺机灵的,不如,拿他当鱼饵,我说不定就能钓上来大鱼了。”
“说得对啊!”渔夫眼睛一亮,赶紧从那鬼魂嘴里摘下鱼钩,又把鱼钩别进了那人脑后,渔夫拎着鱼竿抖了两下,又往鬼魂手里塞了一个鱼钩:“下去帮我钓鱼。看见鱼把钩子别他身上就行了,去吧!”
渔夫一杆子把那人甩出了窗外,才转头看向我道:“你们走吧!别耽误我钓鱼。”
缥缈还要再说什么,却被我拉着上了三楼。
缥缈低声道:“你不问问他血衣寺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沉声道:“问了也白问。这里的凶尸是负责不让人进来,那个钓鱼的,是负责不让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