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代所说的客卿。想要调查陈九，必须经过层层审批，才能把他带回来问话。但是，调查人员不仅启动快办程序，而且换成了没有调查权的第五研究所，这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庄先生召集术士围捕半间堂的事情，这件事的本身就是在严重违反纪律。况且，当时还有人允许那些江湖术士将半间堂贵重物品据为己有。这种事情，放在纪律部门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为什么会有人下达了这种命令，下令的人又是谁？”
余战的声音一顿道：“单从上面这两点来看，设计陷害陈九的人，根本目的不是为了让陈九身败名裂，而是要逼陈九造反。”
“我敢肯定，如果没有张凌毓用感情牵制住了陈九，他现在已经反了。庄先生，乃至整个五所，都应该是死于非命了。”
老钱点头道：“这么看，陈九还是很有大局观的人啊！”
余战说道：“不，陈九并没有什么大局观，相反他还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
“他现在摆出一副心灰意冷，想要退隐江湖的样子。其实是为了将五所斩尽杀绝。”
老钱顿时急了：“他敢？那是高级研究所啊！”
“他屠了五所，就不怕真成叛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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