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母子俩?”板寸头拔出额头上的鸡骨头,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我们打交道半年之久,你也知道我脑子有问题,你我要是杀掉你们三个人算不算违法?”唐修狞笑一声,顺手操起一根板凳,狠狠地抽在板寸头的身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板寸头的肩胛骨便宣告碎裂,他痛得呲牙咧嘴的,连话都不出来了。
“我再问一遍,为何我们的款项都换清楚了,你们还要上门骚扰我们?”唐修看都没看板寸头一眼,将目光扫向了另外两个人。
“二唐修,我们之前的款项你们是还清了,可是上个月有人跟我们签了债务转移合同,所以你们跟我们公司又产生了新的借贷关系。”在唐修的凌厉注视中,另外一个西装大汉本来想称呼唐修为二愣子的,话到了嘴边后,他慌忙改口。
“修儿,是你舅,我们之前借了你舅五万块钱,可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让他恼羞成怒,所以他找上了久久发贸易公司,将我们跟他之间的债权关系实行了变更,然后久久发贸易公司再次成为了我们的债权人”苏凌韵看到西装大汉不清楚,她在一旁补充道。
听完苏凌韵的话,唐修陷入了沉默。
想起饭店中扳手跟钉子的话,他心中的愤怒一下子就被引燃了。
唐修实在弄不明白,为何明明是一家人,舅要将事情做得那么绝。
“妈,怎么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才告诉我?”沉默了半晌后,唐修轻声埋怨道。
苏凌韵只是爱怜地摸了摸唐修的脑袋,并没有话,只是唐修却从母亲的眼神中读到了答案。
母亲不告诉自己饭店和家中被双重骚扰不外乎两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担心自己成绩受到影响,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即便告诉了自己也于事无补,反而徒增烦恼。
一时间,唐修有痛恨自己没有早展现出足够强大的力量,那样或许母亲在遇到困难时会本能地跟自己商量,而不是默默承受。
“不就是五万块钱么?拿着这张卡滚蛋,要是你们敢继续骚扰我兄弟,心我让你们公司在星城开不下去!”就在唐修思忖着如何解决久久发贸易公司时,一道闷雷般的声音在房屋中响起,紧接着袁楚凌肥胖的身子挤进了房屋。
“胖子,你怎么来了?”唐修讶然失声道。
虽然跟袁楚凌相交已久,可是因为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唐修一直没有带袁楚凌来自己家玩过,他完全没有想到袁楚凌会自己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