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用袖子挡着,把金币放到小袋子里面。穿律师袍上法庭,就代表我们已经收了钱,接受雇佣就要全力以赴。戴着假发就意味着放弃性别和自我,以律师的身份完成辩护。嫌疑人的身份,检控官的身份都不重要,大家只是扮演不同的角色,完成自己的本分。新兵也好,老将也罢,大家穿一样的袍子,戴一样假发,有什么分别?御用大律师无非是可以穿丝袍,其他都一样。不要说何伟伦,就算是贺坚亲自上,一样是收钱开工,大家是平等的。尊敬可以,怕就免了。”
严少筠这才明白,陈彦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还是为了让自己不要紧张。
为了自己可以上庭,阿祖想了那么多办法,自己也付出这么多努力。
不可以让这些白费
想起训练的情形,严少筠的脊背下意识缩了缩,脸微微一红,不过呼吸也在回忆中逐渐恢复正常。
既来之则安之拼了!
“court!”
法庭书记的一声呐喊打断了严少筠的思考,庭审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