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枪,都不影响这一结果的认定。而被告的人生经历,让我们确信,他潜意识里对警方充满仇恨。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憎恨警察憎恨秩序,所以在面对警员的时候,枪法变得非常好。在面对黄彪的时候,枪法又变得非常差。
“导致这一情况的原因非常简单。被告亲口承认,把穷凶极恶的歹徒当做朋友,当成兄弟。试问,他怎么会对自己好兄弟下毒手?哪怕这个好兄弟十恶不赦,他也会把他当成自己人!
“在他的潜意识里,警察、普通市民都是敌人,只有罪犯才是朋友。
“我们还需要注意,辩方虽然给被告的行为找出若干理由支持,并且找出了证人,但证人一直在接受被告的私人赠与,且和被告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证人证言的真实性,非常值得怀疑。所以,我希望陪审团在判断被告罪名是否成立的时候,不要被辩方律师所误导。关于被告定罪的标准有且只有一条,他的行为是否导致了被害人的死亡!”
完成结案陈词的何伟伦目光扫过严少筠,最后则定格在陈彦祖脸上。
这个助理肯定不对劲。
虽然没有任何条款规定,律师和助理不可以在法庭上有小动作。但他和严少筠的互动似乎太频繁了一些,已经超过了正常的限度。
何伟伦看到好几次,两人交头接耳,或是肢体接触。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坐在另一边的事务律师罗乐儿,全程一动不动存在感为零。
这明显是有问题的。
两个人到底谁是律师?
陈彦祖也注意到何伟伦的注意,也并没有当一回事。
每个人都有权提出质疑,但只要没证据,所谓的质疑就毫无力量。
你抓不住我的把柄,发现越多也只能越生气。
侧头看了一眼严少筠,轻声说了一句:“用爱。”
严少筠深吸口气,缓缓起身。
幸好头晕带来的正面反应还在,可以看的清字,否则又要挨好几下穴位刺激。
清清喉咙,开始了收官表演。
“谋杀是一项非常严重的罪行。正因为谋杀是重罪,才要求证据完整详实,任何有疑点的谋杀,都不可以被定罪。
“本案的被告人,因为特殊原因,不得不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和一群穷凶极恶的罪犯为伍,忍受着身心折磨,一步步走向深渊。过程中他曾经努力自救,也差一点就成功。却因为某些人为的因素,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