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让我们在一起,现在分开不觉得太可惜么?”
严少筠没再说话,而是靠在陈彦祖怀中大哭。
陈彦祖紧紧抱着她,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让她安心。
许久之后,严少筠的情绪终于得到缓解,哽咽着说道:“我前几天特意打电话请教老同学。现在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读预科考大学,只要通过考试,一样拿学位。我们这两年辛苦一点,多赚点钱。等存够了钱,你就不要再那么辛苦做师爷,去读预科念大学,拿pcll。你读大学,我照顾辉哥、兰姐。你毕业以后给我做徒弟,一年以后就可以当大状。你打官司这么厉害,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人头地。等你拿到大律师牌照的时候,我的病如果好了,我们就注册结婚。如果还是治不好,我们就分开,绝不会拖累你。”
陈彦祖笑了。
这个计划对自己百利无一害,对她则是高风险的亏本生意。
她没考虑一个功成名就的年轻大状,还会不会和她注册。也没考虑过完成这样规划,要付出多少辛苦。
光是那个“多赚点钱”以及“照顾辉哥、兰姐”,就意味着不知要熬多少夜,打多少次官司,像今天这种晕倒,都不知道要经历几次。
这个世界终于有亲人之外的人,如此无私的为我规划生活,不管这条路走不走,这份感情都值得珍惜。
陈彦祖抱得更紧,严少筠身体更软。
耳鬓厮磨间,严少筠的一声声对不起,如同忏悔又像是哀求,换来一声声保证,等得起,忍得住。
严少筠这时候才想起另一件事。
“你还没告诉我,律政司那边上诉你怎么打算?是不是还要特训?”
“应该不需要。我寄了一份礼物到柴湾的疗养院,给那位廉政公署的汤家明。”
“你该不会去威胁他吧?犯法的。”
“我既然出来做师爷,当然不会给人告我的机会。手段聪明一点,警察也拿我没办法。至于后面的事,就看他够不够聪明。但不管怎么样,这个案子不会再有变化。”
“既然你有办法我就放心,我好累,想要睡一会。”
“放心吧,咏思那边我来负责。”
其实要解决的事情,不止是上诉那么简单。
李虾出来做证也不是无代价的。他收杜志辉孝敬那些事闹大,搞不好要丢掉长俸。
虽然那不是我的责任,但能帮还是要帮。如果他们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