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大黄急了,扑上去就要去咬男人。
可大黄就是一条土狗,如何是一个五大三粗男人的对手,他几乎是当着我的面把大黄踢死,然后抽筋剥皮,丢在我脸上。
鲜血淌了我一嘴。
“给脸不要脸,秦王神藏,岂是你那废物爹妈能窥视的了的?没死绝的小贱种,注定这辈子要乞讨为生,成了这人间的孤魂野鬼。”
“我叫韩天楼,你要是死了,就去地下告诉你那死了的爹妈,说这风水江湖,天门十柱,你们秦家,不是其中之一。”
男人撒了一泡尿到我的脑袋上。
腥臭的屎尿,刺鼻的血腥,入骨的疼痛。
我抬着眼,目瞪欲裂,屈辱让我冲昏了头脑,我怒瞪着双眼,望着身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和女人,我记住了这个叫做韩天楼脸上那一道醒目的刀疤。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死。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莫说我一个被打成重伤的乞儿,任谁在这样的天气中被打的遍体鳞伤,也不会好过。
可强烈的屈辱刺激着我的心脏。
我咬着牙,倔着骨,硬生生的挺着,没有昏厥过去。
我爹说的没错啊,我叫秦厉,我生来六斤七两,但我的骨头就重三斤。
这时候,一个姑娘站在了我的身前看着我。
好美......
论年纪,她大不了我几岁,她长得很好看,如同是画中人。
只是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
而我也知道,这姑娘跟着我已经不止三天了,她冷眼旁观,看着我被那个凌辱我的男人和女人暴打,看着大黄被抽筋剥皮。
我咬着牙往桥洞底下爬。
“想报仇吗?”
这是姑娘问我的第一句话。
我停下移动,扭头看着她,一双带着鲜血的瞳孔,露出决然。
我想,比任何人都想。
“很好,那就吃了它。”
姑娘指着被抽筋扒皮了的大黄狗,脸蛋冰冷。
我瞬间错愣。
流浪数年,我早就把大黄当成了我的朋友,而它是因我而死,被剥皮拆骨,我又如何忍心去把它当成食物,我咽不下。
可姑娘没给我选择的余地。
她蹲在地上,明晃晃,如白玉一般的手掌抓住大黄的腿骨,直接往我的嘴里塞,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