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汗颜,咋他就这么确定我背后有高人呢?
不过我也没有想着要解释,毕竟之前也跟他们讲过好几次了,他们一直都不相信,他们既然觉得我的背后有高人,那就随他们去吧。
此时马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然后才对着我说道:“走吧,赶紧回家,虽然这邪术被我破了,没啥危险了,不过这大晚上了外面阴气太重了,还是不适合在外面久待。”
我点头,转身便跟着马源走进了大门。
只不过我总觉得,马源的步伐似乎变得有些沉重了。
走回到屋子里面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我看着马源的脸色似乎有些惨白,额头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这大晚上的也不热啊,怎么就开始冒汗了呢?
莫岭也发现了马源的不对劲,立刻就走了过来,关心地问道:“马哥,你没事吧。”
马源摆了摆手。
“没啥事,放心吧。”
虽然马源尽量地让自己看上去像没事的人,但是我依旧有些担心。
因为他的脸色看上去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难不成是刚刚那纸人哭丧的邪术有什么问题?
若是那纸人活着是用来布局的纸钱都还在的话,我倒是有办法看看马源的具体情况,但是现在问题是,纸人和那些纸钱都被马源一把火给烧了,现在恐怕连灰都被风给吹走了。
马源可帮了我不少,我们之间早就有了因果关系,因此我直接给他推算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手指暗暗地掐动,双目在他的脸上上下的打量。
很快我就瞧出了个所以然来。
他似乎是因为刚刚破了纸人哭丧的邪术被反噬了,只不过并不算严重,仅仅只是灾厄相有些发亮而已,不过他的命相却十分的有光泽,正在一点点地抵消灾厄相的异常。
这种情况之下,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以他命相的光泽,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干预,顶多是休息一晚上就能够恢复过来了。
但是我有些疑惑,纸人哭丧的术法并不算高明,以马源的能力应该不至于被反噬才对。
难不成是之前他已经受过伤了,伤还没好就在城隍庙和扎纸村上运用风水术法,所以才会在刚刚被那纸人哭丧的时候被阴气反噬。
“马大哥,多谢了!”
我倒了一杯水走过去,感激地对着马源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