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了?没人通知我啊?我们在路两边的碉堡也没有报告说看到准将啊?”
瓦西里:“总之准将在外面侦查,他没回来之前不许在路上布雷!”
团长看了眼摆在路上已经开封的装地雷的板条箱:“就这么把地雷放在这里,被敌机扫射也不太好啊,还得搬回碉堡去”
瓦西里:“这样,地雷给我们,我们奉准将的命令正在布置假雷区,这种雷区要生效,得埋一点真雷。我看你们这几箱雷就不错!
“你们埋在大路上,敌人坦克开过来压一个,就知道路上都是雷了,用爆炸索什么的炸一下就全完了。
“伱给我们,我们可以真真假假的,能迟滞敌人更久!”
这时候菲利波夫说:“等一下,我们的雷区牌都是普洛森语写的,万一本地人看不懂进了雷区怎么办?”
瓦西里:“这简单,补一行安特语的事情嘛!”
他继续看着守备团长:“怎么样?”
团长摸着下巴:“靠近碉堡那一箱,不能给你们。等准将回来我们还是要封锁碉堡附近的大路。
“其他的你们拿去吧。”
说着团长有转身对工兵说:“先埋野地里的雷,派個人守在路边,看到准将的车就拦住,告诉他们我们在路两侧埋雷了,带车队过去!”
瓦西里满意的点点头:“就该这样。菲利波夫,拿上地雷我们走!拿罐头盖去。”
团长疑惑的看着他们:“罐头盖?”
然而近卫军的吉普已经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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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林诺夫卡村。
邮局一层的柜台前,迪米特里把频率旋钮拧到了手册扉页上用铅笔写的频率上,果然听见了呼叫声。
站在旁边的王忠忍不住问:“说的什么?”
“嘘!”迪米特里竖起食指在嘴巴前比划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拿起听筒叽里呱啦说了两句。
对面马上回应,也是呜哩哇啦的。
普洛森语给人一种在和人吵架的感觉,这点倒是很像穿越前在一些短视频里看到的所谓“有效德语”。
等那边说完,迪米特里又回了几句,然后放下听筒,对王忠说:“敌人说飞机现在开始挂弹加油,一个小时后能出发,两个小时后抵达。”
马上有年轻人骂起来:“他妈的!果然是假的!”
“幸亏有将军!”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