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谢苗上士喊:“扔手雷了,别”
突然,一名普洛森坦克兵从坦克里探出头,用手里的冲锋枪打倒要往舱门里扔手雷的新兵。
手雷直接掉到了谢苗上士脚边,他只来得骂了句“苏卡”,就被炸翻在地上,断腿高高的飞起。
普洛森坦克手在炮塔上端着冲锋枪,对着离得最近的谢苗班扫射,一下子打倒了三个新兵。
菲利波夫排的新兵都愣住了,老兵已经趴下。
菲利波夫自己半跪着,端起冲锋枪。
说时迟那时快,阿列克谢开火了。
托卡列夫半自动第一发没打中,打在了炮塔的边缘擦出一串火花。
敌人坦克手马上调转枪口,这时候托卡列夫的第二发来了,贯穿了他的肩膀。
阿列克谢大喊着,不断开火,一直清空了托卡列夫的弹夹。
其实后面几发全都打飞了,打在了坦克后面的树上。
失去生命的敌人直接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进坦克里面。
阿列克谢还在喊,拼命扣扳机,也不管根本没有子弹激发。
菲利波夫掏出手雷,拉弦投掷一气呵成,拖着烟屁股的“小飞棍”落进了坦克的舱盖。
一声闷响,坦克不动弹了。
阿列克谢跪倒在地上,整个人向侧面瘫倒。
菲利波夫还以为他中弹了,赶忙过来查看情况:“你伤哪儿了?你还好吗?”
粗略的检查后,菲利波夫发现这货没中枪,好得很。但是他倒在地上,跟个蔫了的茄子一样。
菲利波夫也不管他,跑向谢苗的班:“医疗兵!医疗兵!护士!”
“来了来了!”穿着军装的女护士飞奔过来,摸谢苗上士的脖子,摇摇头,转向下一个。
把伤员交给护士后,菲利波夫回到阿列克谢身边,发现他正痛苦的捂着肚子。
“你怎么了,列兵?”菲利波夫问。
“我肚子在抽筋,我感觉不到我的腿,我是不是要死了?”
菲利波夫抓住阿列克谢的肩膀把他拽起来:“不!你还好好的!你只是太紧张了!站起来!”
然而并没有卵用,新兵阿里克谢就像一摊烂泥,倒在菲利波夫的身上,说话还带着哭腔:“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菲利波夫又劝了两句,没办法,大喊:“教士!教士呢!”
教士们处理这种情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