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你已经打的不错了,我们直面了敌人至少三个坦克师的兵力,坚守了三天,最后还突围出来了。这还不够你自豪的吗?”
王忠:“直到打下普洛森尼亚之前,我都没什么可自豪的。或者说,赢得这场战争的彻底胜利,才是应该自豪的时刻。”
柳德米拉看着王忠的侧脸,没说什么。
这时候五辆t34都从王忠面前走过,然后运载着伤兵和妇女儿童的卡车和步行的步兵部队混编在一起,从王忠跟前经过。
王忠看着这支部队,忽然觉得有些不甘。
来奥拉奇的时候他踌躇志满,打算在这里阻挡个一周。
那时候他兵强马壮,一个临时步兵师,加上后勤和劳工有两万人,远远超过了一般安特步兵师8000战斗员的编制。
此外他还有那么多技术兵器,从大炮到t34坦克,应有尽有。
现在倒好,技术兵器就剩下六辆坦克,士兵也大量减员,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当然,损失会很大这件事,早在驻守奥拉奇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让王忠不甘心的主要还是没能坚持到他设想的时间。
敌人才被卡了两天,就当机立断绕过了奥拉奇。
王忠站在坦克的炮塔上,看着151师的部队从面前开过。
每個人都满脸疲态,每个人都带着伤,白色的绷带上透出点点殷红,每个人都——
丢掉了打算守七天的城市,损失了几乎所有的技术兵器,人员也伤亡惨重,还和自己的随军主教以及大半的教会修士失去了联络。
到底应该如何界定败仗?这应该就叫败仗了吧!
王忠正思考这事情呢,忽然看见彼得修士混在行进的步兵队列里。
修士背着一把莫辛纳甘,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啃胡萝卜。
王忠:“彼得修士!”
修士不愧是有“顺风耳”的人,就算没有音阵辅助,也在周围全是第十军制造的枪炮声的环境里,听到了王忠的话。
修士抬起头,对王忠挥了挥手。
王忠没说什么,这时候他又看见一辆卡车,跌跌撞撞的开过来,开车的人居然是叶采缅科副骑士。
修士看起来非常疲劳,随时能趴在方向盘上睡着的样子,他看到路边的坦克才忽然一个激灵,打气精神来,对着王忠行注目礼。
副骑士的车上塞满了伤员和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