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让我坐这个位置,有时候我的声音没办法让舞台上的人听到的话,我会选择鸣枪的,真的不要紧吗?”
侍者笑道:“放心,剧院的声学设计非常先进,您只要微微抬高下巴,对着那块墙壁说话,您的声音会非常清楚的传遍整个剧院。就像现在这样。”
这时候有不少人向这边看来。
但是大部分人都没有过来握手的意思——
一名打扮得体的中年绅士,与一位戴着单片眼镜40出头的老学究并肩走了过来。
绅士递上名片:“我是安特现代音乐杂志社的主编奥沙宁,旁边这位是弗拉基米尔布拉德斯基教授。”
教授接口道:“叶堡大学音乐系教授,我有个小小的问题,罗科索夫公爵,您部队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瓦西里弗拉基米洛维奇布拉德斯基的小伙子?”
王忠挑眉毛,他都忘了瓦西里的全名,但眼前的人是音乐教授,正好对上了,便开口确认道:“您是不是和您儿子的关系很不好?”
“我认为他应该成为一名作曲家,但他却跑去参军了!”
好家伙,对上了。
王忠:“瓦西里确实在我的部队,因为他熟悉普洛森语,所以担任监听普洛森人无线电通讯的工作。需要我给他带您的信吗?”
“不不,旁边这位主编,中午接到了一封加急信件,来自绍斯特卡,您有什么头绪吗?”
王忠皱眉,心想不会瓦西里把歌写出来寄过来,被这位奥沙宁主编收到了吧?
可是,自己只在瓦西里面前哼过旋律啊,难道下意识把歌词唱出来了?
王忠:“我在他面前哼过不成调的旋律,可能这启发了他的音乐创作。”
如果神圣的战争真的被瓦西里写出来了,王忠不介意署瓦西里的名字,毕竟这玩意本来就不是自己原创的,他只是搬运工。
而且自己就带了个调子过来,瓦西里能补成曲子,那是他牛逼,人署个名不过分。要是还顺便把词给填了,那就更应该让人家署名了。
教授却摇头:“不不,那孩子我太了解了,是他的功劳他绝不会让出来,他落款作曲是您,那就绝对是您,他填词人写的菲利波夫,您认识这位菲利波夫吗?”
王忠:“是他在军校认识的好兄弟,两人活过了残酷的洛克托夫防守战和奥拉奇阻击战。”
教授犹豫了一下,说:“他们有这样的才能,可不可以把他们调回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