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表水,只是因为1号有一定的好人面,所以我就把他将我塞进狼坑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一下。”
“至于站边。”
乌鸦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环抱住双臂,身姿向后方的椅背一靠,目光带着些许凌厉,朝着前置位的牌扫视而去。
“听完4号牌的发言,我很难能够认同4号是一张预言家牌。”
“首先6号和7号聊的那些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却不是百分百就必然正确的。”
“毕竟1号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
“我不是很理解,1号为什么不能是狼人站边8号,就是为了起来打心态,让8号不去验他,或者以此证明他1号是一张好人牌,从而来抬高4号的预言家面呢?”
“只要8号今天能够出局,1号不论站边谁,这番操作便也达到了他的目的。”
“这个逻辑没问题吧?”
“因此光是1号就没办法在此刻直接定义为狼人或好人了,你6号聊的那些也就基本上没了太大的用处。”
“所以你借助警下的狼坑来佐证4号是预言家这一点,也就不成立了。”
“好,话说回来。”
“1号既然有可能是狼人,那么6号有没有可能也是呢?”
“首先1号是点过2号和6号同为好人的,我就在想,6号有没有可能也是一张警上操作的狼人牌?”
“不然她为什么会在警上那么做作的去放手,而在她的发言环节,她也没聊清楚她放手到底是要打前刚后放,还是为真预言家退水。”
“这些她都没有去聊,你们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警上我就想提出这一点了,只是我先入为主的潜意识认为警上放手的人一般都是在打前刚后放。”
“不过现在6号起来却是要站边4号的,那么我就要重新定义一下6号的身份了。”
“说完1号和6号,我就再聊一下,我此刻听完4号的发言后,为什么会认为4号大概率不是那张预言家的点。”
“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没有发现,当7号一张骑士牌起跳要站边4号,以及6号以她那警下凑不齐狼坑的一套逻辑站边4号后。”
“原本应该老老实实的向我们好人表水的4号,却在警上随意的聊了一通6号和7号已经说过的话,甚至只是简单的重复了一遍,就直接选择过麦了。”
“先不说他的发言内容,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