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陆离才率先开口。
“老爷子跟总把头去过那处斗的人都在这了吗?”
“生病的基本都在这里了,本来搬东西也用不到那么多人。”
陆离让人叫来一个下去没生病的人。
让他把陈玉楼进斗后的详细经过说一遍。
依然是那么粗暴,先炸开墓门,接着一路用人横推到主墓室。
掀开衡阳王的棺材板,取出了里面的宝贝,然后地上这二十几个人开始装箱。
后来其他人就负责运送出来。
标准的卸岭流程,没有一点违规操作。
“等等你们说你们在墓室里还看到了一座雕像。”
陆离从这人的话中抓到了一丝关键点。
“是啊,当时总把头还开玩笑的说这老小子不是爱吃鸡吗,怎么墓里放着一头独眼牛。”
这人倒是形容的绘声绘色,把当时陈玉楼的表情语气都学了出来。
“你说说那牛的样子,一点不许错漏。”
陆离管陈老爷子要来了一支笔。
那人知道事情严重,好好回忆了一番。
“那牛长着一颗大白脑袋,额头上有一只眼睛,对了它尾巴长的像蛇。”
陆离手中的笔在他开始说时就没有停过。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样子?”
那人仔细辨认一番,“对,对就是这个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陆离摆摆手让他下去休息,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花玛拐小心的问道:“陆道长是不是总把头的病有眉目了。”
“算是有了,不过我们也有大麻烦了。”
陈老爷子闻言急切的说道:“什么大麻烦,是那个大斗有问题?”
陆离抖了抖道袍,把袖子卷到肘处。
“老爷子你信不信我。”
“当然信了,你救过我的命,还救过那么多卸岭兄弟,不信你信谁。你有事就吩咐吧。”
陈老爷子知道陆离不会无故这么问。
“那好,我就实话说了,那个衡阳王墓中的雕像不是什么牛?”
见屋内的人都等着自己的下文才继续说下去。
“那是蜚,是一种恶兽,只是长的和牛像而已,他全身都是黑的,身上还笼罩着黑雾,所到的地方基本都会化作死地,草木皆枯那种。”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