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只见那女剑士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生机已绝,身体似乎都不完整了。
她身上穿着那种最廉价的普通剑士铠,样式粗陋,没有镂雕和花纹。身体显然经受了重创,残破不全,特别是头部,以一种极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一看便知是已经断掉,只是勉强挂在颈上。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为了救我,你却付出了生命,我会让父王为你安排国葬,你将受万人崇敬,享万世荣光。”葛尔林西亚从储物装备中抽出长剑,郑重地向女剑士的尸体行驻剑单膝礼。
单膝礼通常有两种,一种是捶胸单膝礼,一种便是驻剑单膝礼。前者是向尊长者致敬,后者则是对勇武者的无上崇敬,这种礼仪可以无视身份差异,是对勇武精神的敬仰。
杨少峰依然躺在地上没有动,但葛尔林西亚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一直猜测葛尔林西亚就是辽国大公主,无论多肯定,也不如听到她亲口说出。一声“父王”,一个国葬,这是真正将她的身份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