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的时候受的迫害、吃的苦太少了,怎么别人一写起来都是苦水里跑出来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到我这里就不行了呢?
后来我觉得,这可能还是跟个人观念有关系。
我是觉得那么多年了,大家吃的苦、受的罪已经不少了,现在好不容易过得自在一点,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把那些陈年老账翻腾出来,弄得大家心里憋屈难受。
清泉同志邀请我来参加座谈会,那我就说几句真心话。
小鞋子这部,好就好在它的真、善、美。
在困境中坚守善良、积极向上,这对于培养青少年读者的同理心、责任感以及面对困难的坚韧精神具有深远影响。
中所描绘的兄妹情深、诚实守信、尊重他人这些都是美德,是我们应该珍视和发扬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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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认可朝阳同志的这种创作观念和创作主旨,小鞋子这种类型的作品恰好是现阶段我们中国文坛最欠缺的文学作品。”
汪曾琪在中国文坛是个很独特的存在,他早早活跃于文坛,但真正蜚声文坛、名声大振却是在八十年代之后的花甲之年。
他以和散文见长,受戒大淖记事岁寒三友等诸多作品一经发表便广受读者欢迎。
他的作品不追求苦心经营,也不追求玄奥深奇,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如话家常,总是以个人化的细小琐屑的题材把日常生活审美化,充满了率真、美好、乐观、不为外物所累的洒脱和通达。
但与此同时,他的创作风格也饱受当代文坛诟病。
“美化生活”“虚化苦楚”“渲染真情”“避实就虚”一个个标签被文学界和批评界那些自诩深刻的人物贴到汪曾琪的身上。
在这些人看来,汪曾琪的思想和他的审美观念既庸俗又媚俗,毫无文学创作者对于生活和社会的深刻洞察和批判。
所以小鞋子这种以朴素、美好为根基的作品深得他的喜爱也不奇怪,这也是他答应李轻泉来参加座谈会的原因。
汪曾琪夸赞小鞋子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他的话却有意无意之间让在场的一些人感到了不快。
这两年伤痕文学的流行是文坛大势,代表的不仅是文学界,更是广大人民群众的内心呼声。
汪曾琪的发言刚结束,立刻就有人针对他的话提出了不同意见。
“小鞋子这部固然好,但我们不能把它的受欢迎简单的归列到对真、善、美的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