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远远大于戏剧。
可当时吴先生的一番话却让我对老舍先生的选择产生了一种由衷的敬仰。
他说,老舍先生之所以选择戏剧这个领域,是因为他的爱国情怀。老舍先生认为以当时大部分劳动人民的文化水平,阅读是存在障碍的,但如果是看戏就没有这个障碍了。
老舍先生写龙须沟,他写旧社会对于百姓的戕害,也写新中国带来的改变。他写茶馆,写大社会,也写小人物。
文学最大的妙处就在于它不仅在读者的心中是千首百面,在不同的作家笔下也同样如此。
回到二位刚才所说的话,大家对于文学的用处各有见解,但我们可以达成的共识是:文学大有用处。
至于如何用,还得看各人的本事。
不过我想说的是,以老舍的才能和成就,尚且知道在创作上做出妥协,谁又敢自傲是‘人民教师爷’呢?”
林朝阳的话说完,众人面露思索。
他的话看似和稀泥,但在最后却提出了一个非常犀利的观点,那就是——
任何人也不能以文学的名义高高在上的对人民群众指指点点。
林朝阳用柔和的态度缓和了汪曾琪和郑志远两人的观点碰撞,但同时又柔中带刚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而且是颇有见地,在场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中不由得带着了几分审慎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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