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让评论界感到惊喜。
当评论家阎刚喊出“中国式意识流文学”这个概念之后,便迅速收到了同行们的回应。
各种评论文章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在国内各大文学杂志和文学评论杂志的版面上。
这几个月时间里,“中国式意识流文学”这个名词红遍了中国文学界,人们热衷于评价和谈论这样一部具有话题的优秀作品。
文学界对于赖子的夏天的热捧,不断向外扩散,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读者群体,许多原本对于意识流文学并不感兴趣的读者因为那些花团锦簇的评论文章选择了阅读这部。
这些读者的支持,也助推刊载赖子的夏天的当代第二期最终销量定格在了53万份上。
这个数字对于当代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因为在这一期之前,当代的销量仅有13万份。
仅仅一期之隔,销量暴增超过300%,对于任何一家刊物来说这都是相当可怕的记录,而在这个过程当中,赖子的夏天居功至伟。
有了这样巨大的成功,当代和人文社自然想把和林朝阳的合作关系延续下去。
这段时间以来,祝昌盛隔三差五就登门拜访林朝阳的原因也在这里。
当然了,40万份和300%这个增幅固然可怕,但这只是相对而言,有人民文学收获横在面前,当代的这个销量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而且跟赖子的夏天在文学界、评论界所引起的强大风潮比起来,这部在普通读者和更广大的民众当中所引起的反响就要小得多了。
在这一点上,赖子的夏天与高山下的花环正好形成了对比。
林朝阳很清楚,未来赖子的夏天如果出版,在文学界和一些文学爱好者那里的评价和口碑一定会很高,但若论及销量,恐怕也很难跟高山下的花环相提并论。
高山下的花环的逆天销量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加持的,在这一点上赖子的夏天难望其项背。
“不提稿费和销量了。说了半天,跟我谈谈你的构思吧。”祝昌盛央求道。
“跟你说了还在酝酿嘛,没想好呢。”
“那你啥时候能想好?”
“那我哪知道。”林朝阳被他追问的有点不耐烦,“我可没说给你们。”
祝昌盛跟章德宁不一样,他老奸巨猾,听着林朝阳这么说,也不着恼。
“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了想法可以跟我说说嘛,我给你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