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苦读的学子,感叹着说道:“以后这不都得是部z、总l的苗子?”
陶玉书笑着说道:“国家栋梁是真的,不过部z、总l可没那么多人能当得上。”
说说笑笑,到了下班时间,林朝阳来跟三人汇合,前往朗润湖公寓。
林二春夫妻俩来燕京的消息陶家人早就知道了,为了今天晚上的这顿饭,陶母从中午就开始忙碌,丰盛至极。
吃过饭,从陶家出来天已经黑了。
林二春看着隐没在夜色中的公寓楼,问林朝阳:“朝阳,你们单位什么时候分房子?”
“我都买房子了,还分什么?”
林二春顿时一脸肉疼,本来他觉得华侨公寓的房子还很不错,看着比陶家的房子还好,可一想到那都是儿子花真金白银买的,而且以后还不能分房了,他就难掩心疼之色。
“那不是亏大发了?”
“爸,不能这么想。公家的始终是公家的,得人家给你分才行。
玉书她爸是教授,分的这套房子也就五十平米。现在看着还挺好,以前我们在的时候比这还挤。
我和玉书现在一个刚参加工作、一个还没毕业,想分到这样的房子,十年八年之内都不可能。
以后要是有孩子了,总不能还跟玉书她爸妈挤在一起吧?”
林朝阳解释了几句,张桂芹听到最后一句话十分赞同。
“朝阳说的对,你就会盯着那点便宜。”
回到华侨公寓,陶玉书张罗着洗衣服,林朝阳则钻进了书房写小说。
张桂芹从昨天来就对厕所里的洗衣机很感兴趣,她看着陶玉书一番操作后,洗衣机开始运作,感叹道:“这东西是省劲了,就是费电,还费衣服。”
林二春悄悄把她拉进房间,“你胡说啥?那又不是给你买的。”
张桂芹也察觉到自己的有口无心说错了话,“我没那个意思,就是说一嘴。”
“别瞎说话,让人家孩子多想。”他叮嘱道。
“知道了。”
往后的两天,陶玉书又带着林二春夫妻俩在燕京城游玩了一番。
等老两口熟悉了周边的环境之后,陶玉书才回学校上课,林朝阳则正常上班。
一晃又过了一周多,林二春夫妻俩在华侨公寓每天无所事事,开始变得躁动不安。
这天晚上林朝阳正在书房写作,林二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