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一抹轻蔑之色浮现,双手用力,一道血痕自脖颈之上浮现。
哐当
一声脆响,长刀脱手掉落在地上,鲜血自脖颈之中喷洒而出。
而那些冲来的兵卒,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整个人怔怔的定在原地。
“混账,混账”
金玄命怒火中烧,以至于举止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伤口。
嘶
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迈步来到树绥面前。
看着对方眸中那解脱与轻蔑之色,怒火更盛。
转身抽出一把长刀,狠狠的刺穿了对方的身体。
金玄命似乎疯了一般,一刀,两刀,三刀
好似不要命的对着树绥的身体周而复始,直到一旁的大臣们开口提醒,这才回过神来。
“陛下”
“人已经死透了。”
手中一顿,眸中一抹疯狂之色逐渐褪去。
扭头看了眼刚才开口提醒之人,冷哼一声,松开手中长刀重新坐回到了上位。
坐定,目光扫视在中众人,“将树绥带下去剁碎了喂狗。”
“同时,派人前往树绥家中搜查,男人通通凌迟,至于女人”
略微沉思,继续道:“除树绥的妻子之外,其她人皆贬为奴隶,送至清水楼,世代为娼为奴。”
“是,陛下。”
回应一声,兵卒们转身便要离去,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顿,回神询问道:“那树绥之妻应当如何处置?”
“带回来。”
“朕欲将其留于宫中,日日把玩。朕要让树绥那逆贼在天之灵看着,他的妻子后半生将因他而陷入黑暗,凄惨度日。”
闻声,身体一颤连忙躬身后退出了大殿。
他不知,就在昨天,树绥便派人将家人送离了梅州之地。
所以,就算兵卒前往树家,恐怕最后的结果将会是一无所获。
场内寂静,所有朝臣皆低下头不敢言语,他们可是没忘记之前袖手旁观的事情。
他们都没忘,作为当事人的金玄命自然是牢记在心。
医师在一旁为其包扎伤口,扫视场内众人,嗤笑道:“诸位爱卿就没什么想要与朕说的吗?”
噗通
话音落,众朝臣二话不多说直接跪在了地上,额头贴在手背之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