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苒的身体几乎是瞬间瘫软在椅子上,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竟然忘记了,也难怪这几日周淮宁都怪怪的。
夜晚的周氏集团静悄悄的,整栋大楼只有零星几盏灯光亮着,打工人伏案埋首赶着方案。
周淮宁顶层的办公室同样没有亮灯,邵元洲推门进来时,被窗边站着的身影吓了一跳。
“我去!你搞什么?这么大个集团用不起电啊?”
周淮宁高大的身形被阴影笼罩,透过落地窗俯瞰整个a市夜景,听到动静后回头看了眼,抬手按下了开关。
主灯没有打开,周围两侧的筒灯照在地面上竟别有一番意境。
“找我什么事?”
邵元洲大爷似的翘起了二郎腿,嘚瑟的瞅着周淮宁。
“我手上可是捏着你的把柄呢,说话客气点。”
周淮宁不置可否,坐回大班椅上,一双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盯着邵元洲。
“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走出这间办公室。”
“行,还能开玩笑呢。”
邵元洲干巴巴的笑了笑,转而轻咳了几声为自己造势。
“你不是让我查周淮辰吗,得了消息我马不停蹄的就来见你了。”
说完,邵元洲将一叠照片放在了周淮宁的面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戚棠的侧脸,是和周淮辰在医院被拍下的。
周淮宁皱起了眉头,沉着声音询问道:
“她怎么了?”
“谁?”
邵元洲明知故问,看着周淮宁的目光带着揶揄。
“那块地还想不想要了?”
周淮宁翻着手上的照片,头也不抬的说着。
“得,不跟您一般计较。据说是宋烟烟找到学校去了,正宫和前任的那点事呗。”
宋烟烟挑事在先,周淮辰事后找补。这个结果听到耳朵里,周淮宁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邵元洲复了命就去找那帮狐朋狗友喝酒去了,周淮宁独自在办公室里拿着手机兀自出神,突发奇想的想要给戚棠拨个电话。
余光瞥到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之前这个时间戚棠已经休息想想作罢,转而给邵元洲要了定位,拿了车钥匙直奔而去。
戚棠找了买东西的由头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随手拿了几个洗漱用品便上了楼,路过缴费处时,捏着袋子的手紧了紧。
她的积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