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疑惑道。
下一秒,他恍然道:“是我上次发的新闻吧,她大概是以为你要加入狮心会了。”
路明非不置可否。
芬格尔笑道:“师弟你看起来胸有成竹啊,你买通了项伯?”
路明非也笑了笑:“没有,诺诺就是纯看热闹的,她不会帮凯莎,也不会帮我,只不过”
他低笑道:“她凯莎没有力拔千斤的能耐,我也不会朝人家帽子里撒尿。”
第二天晚上,十七点四十分,路明非穿着身黑色西装出了门。
说起来,这身西装还是当时苏晓樯帮他准备的,路明非本来想还给她,可惜被拉黑了,联系不上。
他一想,还回去苏晓樯也是要扔的,还不如留着。
不过他也没占人家便宜,把卡塞尔学院送给他的那个手机寄到了她家。
他把里面原来的号码删了,存了他自己的进去,她有问题直接打电话联系就是了。
路明非自觉问心无愧,该做的事他已经尽力去解决了。
“喂!”
他抬起头,看见诺诺在门口朝他招着手。
他也挥了挥手当做回应。
“怎么样,仗义吧,这种白吃白喝的好事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诺诺笑吟吟道。
路明非哼了一下:“应该说我给你面子,学校里不知道多少人想请我吃饭呢,我看都不看一眼。”
“哈?”诺诺眼神不善:“路明非我看你是想犯上作乱了,小心我一声令下把你绑了砍头祭天。”
路明非笑了:“他们是一伙人,咱们两人又是一伙,要砍我你也跑不掉。”
“那,我要当帮派里的老大。”诺诺饶有兴致道。
路明非无所谓道:“那我当警察好了。”
诺诺撇了他一眼:“你和谁一伙?”
“你啊,”路明非理所当然道:“官匪勾结,黑白通吃,港片里不都这么演的。”
诺诺扑哧笑了出来:“来当混血种真是委屈你了”
两人说笑着走了进去,没几步诺诺就借口去卫生间尿遁了。
他问了下衣冠楚楚的侍者,才知道晚宴要等舞会结束之后才开始,他对跳舞不感兴趣,于是干脆靠墙开始等着开饭。
悠扬的音乐从乐队指挥的指挥棒下流出,如同弥漫整个舞厅的诱人香水,让人心底产生情不自禁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