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楚子涵的唇瓣已经有些微微充血。
喘息着分开之后,她坐在床上,任由路明非把脸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呼吸间吐出的热气顺着腿心向里蔓延,弄得她俏脸红润,不自觉夹紧了修长又不乏肉感的大腿。
楚子涵心里当然愿意和他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循序渐进也未尝不是在体验快感。
水到渠成自然是好——但前提是没有人抢在她前面。
路明非享受得把脸在楚子涵的腿上蹭来蹭去,闻着那股让人安心的味道,不知不觉有了困意。
楚子涵调整了下姿势,好让他枕得更舒服。
路明非像这样依赖着她,需要着她的时候,她心里的喜悦总是溢于言表,嘴角不由自主就带着微笑。
即使是暴血后那犹如毒瘾被满足的感觉,也远远不如此刻。
在路明非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中,一股莫名熟悉的气味忽然闯进楚子涵的鼻腔。
她想起了那是什么。
学生会的秘书,帕希,曾经来过这里。
在相同的位置对路明非做过什么,也许是像她一样,也许是更过分的举动
她相信路明非绝对不会丧失底线,但难免会出现对方强迫他的情况。
她忽然记起来听证会上芬格尔拿出的证据,那些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
楚子涵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眼瞳里的柔和被冰冷燃烧着的火焰替代。
但是她依旧没有动作,只是一下下轻柔的抚摸着路明非的头发。
路明非有段时间总会做噩梦,每次都带着冷汗从梦中惊醒。
她希望至少自己在的时候,能在那时候握住他的手。
但是帕希,有些事我可以容忍,但是只属于我的那些东西,谁也不能夺走。
她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眸里,有令人寒冷彻骨的深沉黑暗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