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樾说朋友看到了她,如果是看到她和男人卿卿我我,回头跟他说了,他应该不至于无动于衷吧?而且他那天也在江南醉,为什么只字不提?
既如此,有没有可能是另一种可能呢?
贺司樾从不亲近她,但这两天他有意无意地“补偿”她,正好踩着她心虚的事反复横跳,让她不得不陷入泥沼,左右不是。
会不会因为
她喝的酩酊大醉之下,这个该死的审美还是贺司樾?
那个“鸭子”,有没有可能就是他?
所以她给那个号码打电话才不接?
陆栀意越想越觉得这个世界颠的不可思议。
“陆栀意?”洗手间出来一个女人,正要洗手时候看到陆栀意,眉心一皱:“你怎么在这儿?我哥知道吗?”
陆栀意看到贺暮慈时候已经平复了表情,贺司樾的妹妹,也是贺家除了贺夫人以外莫名其妙对她敌意颇深的人。
“我去哪儿一定要上报你哥吗?”陆栀意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缓缓微笑。
贺暮慈扯了扯嘴角,目光上下扫视陆栀意,还穿着上班穿的小西装套装,在这种场合,显得过分正经。
“你倒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你能嫁进贺家不过是因为徐诗诗那个贱女人一手促成,不然,你全家上下得烧几辈子高香才能得了这荣耀?还不老实点!”
徐诗诗,贺司樾父亲养在贺公馆与贺司樾母亲同住的情人,关系复杂,也足够毁三观。
当初是徐诗诗找道士算命,看中了陆栀意与贺司樾十分契合的八字,二人结婚为病重的贺家老爷子冲喜,导致了贺夫人吕千和贺暮慈对陆栀意极为不喜,毕竟贺夫人吕千和徐诗诗水火不容,她嫁进来,倒是成了这个出气筒。
陆栀意本不想惹火烧身,这两年也一直小心行事,可是这个贺暮慈对她,总是过分刻薄,让陆栀意觉得,贺暮慈好像还有别的原因才这么针对她。
“我来酒吧怎么就不老实?现在是清朝?我穿越了?还是你裹小脑了?”陆栀意也不喜欢贺暮慈,难免忍不住呛声。
“你”
“你哥手机号给我。”陆栀意打断贺暮慈的话。
贺暮慈原本要说什么,忽然就反应过来,冷笑:“合着我哥连手机号都没告诉你,你说说你,是挺失败的。”
既然有笑话,为什么不看?
她掏出手机给陆栀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