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帮她擦了擦脸颊的泪珠,那晚,女人也是像现在这样,泪眼朦胧,媚而不自知,哭诉着求饶,却更加勾的人摧毁欲爆棚,不由自主想要看她撕裂假面,哭的更
虽这么想,他语气却残忍:“可好?”
陆栀意就算是真醉了也该吓清醒了。
她不由被这个态度刺的脊骨发寒。
彻底明白了,她压根摸不透他,也别想试图探知他。
陆栀意瑟缩了一下,松开了纠缠他的手,像是受惊的小猫蜷缩到了角落里。
贺司樾这才理了理被陆栀意揉皱的袖子,“这点胆子,当初坐我车上要献身的勇气呢?”
这句。
瞬间让陆栀意难堪至极。
不由自主回想起来,两年前,她第二次遇到贺司樾,那时候的她毕业实习,被要求去应酬时候,领导得知了她会拉小提琴,就让她当众表演。
因为这过人的美貌,小提琴拉的好,被不少客户看中美色而刁难,再加上那时候与父亲陆耀明闹僵,她急于寻求庇护,在酒局求助无门时,偶遇了贺司樾,她几乎是放下尊严,朝着他伸出了手:“我跟你走,好不好?”
贺司樾居高临下地看她,像是审视一件商品,冷淡反问:“你觉得,你凭什么?”
她若是不攀上他,必然被其他豺狼虎豹啃食的头骨渣都不剩,那一刻,她说出来此生最难为情的一句话,“贺先生验验不就知道了?”
她如愿坐上了贺司樾的车。
至于结果
显而易见。
贺司樾并不重欲,仅仅是顺手救她一次,他压根看不上她,只是撂下一句话:“日后想穿上自己脱掉的衣服,很难,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