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贺司樾几乎咬牙切齿,“我让林肯进去带它出来!”
*
上了车。
“我带你回玺府。”贺司樾看着脸色苍白的她,声音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缓和温情,可陆栀意当下完全没心思感受这些。
只是死死抓着他手臂,额头冒着冷汗,血色全无。
没过多久,林肯抱来负心汉,陆栀意想都没想便推开抱着她的贺司樾,将负心汉紧紧抱在了怀里,像是负心汉才是她的全部。
她与贺司樾中间隔开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空隙,却像是万里鸿沟,轻易跨越不过去,似乎潜意识里不想跟他沾染上任何关系似的。
他喉结滚动,敛眸看着这距离,心头情绪杂乱。
贺司樾眉心不自觉紧蹙,看着她单薄的身子紧紧抱着那只狗不受控地颤抖,相依为命似的,仿佛这只狗才是她唯一的亲人,就连他这么个大活人坐在旁边,她都没有半点想要依靠的痕迹。
哪怕,他朝着她伸出过手。
心脏好似被不轻不重拧了一下,不知是烦躁,还是什么。
他干脆扭头看向窗外,唇线绷的紧紧的。
林肯看着眼下场景,唇瓣动了又动不知开口说什么,“贺总”
男人抬眼,嗓音透着烦躁:“等我给你开车?”
林肯脊背一凉,赶忙发动车子。
小狗没受伤害,只是摇着尾巴不停舔着陆栀意脸颊上的泪痕。
一路上陆栀意都没说话,只静静地抱着负心汉。
那种沉寂的模样,贺司樾也是第一次见到。
从前陆栀意就算再难受,也轻易不表露。
如今
贺司樾眼瞳比夜还深,闪烁着不知名暴虐的痕迹——
抵达玺府。
贺司樾伸手想抱她下车,陆栀意躲开,“我自己可以。”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纵容,他的不管不顾造成的,当下做什么假惺惺的姿态?
男人眼睁睁看着她抱着狗踉踉跄跄的下车,路都走不稳。
贺司樾看得心头烦躁,平日里的克制与斯文没心情维持,弯身连人带狗一起抱了起来,“不行的时候逞什么英雄?”
林肯看着这一幕,默默的缩了缩头,没有跟上去。
坐着电梯上楼,一路寂静。
进屋把人放在沙发上,贺司樾垂眸掏出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