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
陆栀意瞥了一眼旁边从容的男人,他已经喝完了大半碗粥,十分适应与长辈和谐相处。
“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宋晴给陆栀意夹了一只小笼包后,有些困惑地问。
陆栀意喝了一口粥,没当回事地问:“怎么了?”
宋晴狐疑说:“半夜听到好久水流声,你们在洗澡?不应该是漏水了吧?洗澡也不应该那么久啊。”
“咳咳”陆栀意猝不及防咳了几声。
生生的被呛了一口。
脸都涨红了。
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姨的话。
总不能说,天雷勾地火,某人去洗冷水澡泻火?
贺司樾淡淡看了一眼尴尬的女人,像模像样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儿,又抽了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的粥水,说的话却让人心惊肉跳:“慌什么?水都流出来了。”
陆栀意莫名觉得这句话意有所指。
忍不住趁着宋晴没注意,轻轻瞪了一眼旁边男人。
他属畜牲的吧!
贺司樾从容以对,仍旧是那副矜贵斯文的姿态。
吃完早餐。
陆栀意和贺司樾一道下楼。
她看了看时间,现在早上九点。
她观察了一下,宋晴她们没什么厚实衣服,京市还要冷一阵子,不比苏州那边,她们急匆匆过来也没有带什么厚实衣服,思前想后,她决定给她们去置办一些。
扭头对身边男人说:“我自己走,你忙你的吧。”
贺司樾微微蹙眉:“才下楼,就不乐意演了?”
陆栀意只能解释:“我要去给我小姨他们买衣服,去逛街,跟你不顺路啊。”
贺司樾抬手,五指落在陆栀意后颈,下压力道,勾着她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嗓音冷肃:“谁说不顺路?”
“我正好有事去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