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药方了?”
杨姨看了一眼空了的碗,满意地笑笑:“或许吧,一次性拿一周的药,可能会根据情况增减。”
陆栀意没再多想。
看着杨姨收拾提过来的保温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贺司樾这些日子回贺公馆了吗?”
杨姨头也没抬答:“回了的。”
陆栀意心下了然。
有空回贺公馆,却不来这边。
明明距离不远。
回贺公馆,恐怕也是为了看乔佩瑶。
她重新躺回躺椅里,失神地望着窗外艳阳天,状似无意说:“您能跟我说说贺司樾和乔佩瑶的事吗?他们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最终没有在一起。”
这句话。
让杨姨神色微变。
似乎问到了什么禁忌。
良久,杨姨才恢复正常回答:“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少夫人,我先回去跟老夫人交差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提。”
陆栀意轻应:“好。”
送走杨姨,陆栀意始终觉得心口堵着什么,让她喘不过气来,不多时,胃里忽然一阵翻滚,她捂着嘴急忙跑向卫生间,这回把刚刚咽下去的药汁都吐了出来。
吐的她精神萎靡了好一阵。
最近好像吐过几回了。
有点怪异。
陆栀意皱了皱眉,“难不成”
心率忽然加快。
她打开手机备忘录看了看月经周期,这次迟了两天了。
不会真的中招了吧?
她思绪顿时乱如麻,说不出什么滋味。
思前想后,还是预约了医院。
*
贺公馆别院。
贺家几代人都住在贺公馆,贺公馆占地面积极大,每一家都是独立院落,可以说互不打扰。
乔佩瑶从小在贺公馆长大,也有一处住所。
她今天明显心情很好。
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认真地做了四菜一汤。
心细手巧自然卖相不错。
佣人帮着端上桌,她洗了洗手从厨房出来,满心欢喜地看向那边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男人,她走过去,手搭在贺司樾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樾哥,我很少下厨,特意为你学了几道菜,你尝尝我手艺。”
她心情自然是好的。
樾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