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身体伤了,但是兄弟还能动。
所以才是人机分离。
干脆也不否认了,大手拢着她后颈,往跟前一压,薄唇惩罚似的咬了咬她嘴唇,随后缠绵地辗转,“嗯,人死了这儿最硬。”
陆栀意不满地往后缩,“你说什么晦气话!”
看她隐隐有生气的样子,不知为何,贺司樾忽而勾了勾唇,眼里冷意消散,揉碎一汪温柔,“好,不说,嘴干点正事儿。”
他弯着腰将她圈在怀里,吻的并不凶猛,而是循序渐进、一点一寸、舔舐、啄吻、像是面对自己最为珍视的人,藏着一些意味深长的怜爱。
陆栀意心跳乱了频率。
贺司樾很少会这么温柔的吻她。
以至于,她死死掐着掌心,疼痛感强烈,却也抵抗不了他给的这份柔情,整个人腰肢软绵绵,被他揽在怀里。
太过磨人。
她喘息着开口:“哪儿有报答条件是接吻的”
贺司樾眼眸深邃望着她,喉结滚动,俯身在她耳边说:“接吻不能当做报答的话,那床上多几个姿势。”
陆栀意瞪大眼。
贺司樾说这种烧耳骚话时候,神态仍旧清贵矜骄,很难把他和这种话联想在一起,可就是这种姿态,却莫名更有性张力。
她当即有些羞赧,翻脸不认人地想要推开男人:“我懒得跟你掰扯,松开我,一会儿要被人看到了。”
贺司樾看女人不配合,当即将人半推半压在床头,“陆栀意,给你个机会,要么你乖乖配合,要么做点更深入的。”
陆栀意下意识低头看他紧要之处。
病号服宽大,却仍旧可以看得出支起的轮廓——
她心惊肉跳。
脸都涨红。
贺司樾云淡风轻地抚摸她的脑袋,语气仍旧慢条斯理:“你老公现在,忍得很辛苦。”
陆栀意:“”
听着他说老公这两个字,她只觉得浑身发烫,不自在的厉害。
她干脆横了横心闭眼。
贺司樾看她一副英勇就义模样,无声地勾了勾唇。
克制又凶蛮地在她唇上咬吻一下。
这把松开她,径直走向浴室。
再这么下去。
真停不下来了。
他现在快炸开了。
陆栀意胸口重重起伏着,她摸了摸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