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抓住他手臂,声音哽咽中夹带小心翼翼:“樾哥你是不是因为当年的事嫌弃我?因为我怀过别人的孩子?”
不然为什么,始终不愿意碰她?
难道是因为对她的保护与珍惜吗?
贺司樾长腿停顿,黑眸里深谙晦涩,语气平静的似乎是耐心极好:“别说胡话。”
乔佩瑶顾不得脚踝疼痛,她挪到床边抱住男人肌肉匀称的窄腰,脸颊贴在他后腰,痴恋地蹭了蹭:“我只有你了,如果樾哥在意当年那件事,我不如当时就一死了之,樾哥,你知道的,我从来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也可以为你生。”
她感受着男人体温与令人心动的淡香,“栀意不懂珍惜你,我不一样,我不会背叛你。”
提到陆栀意。
他沉寂的情绪里似乎被投入一枚石子,连绵阵阵涟漪。
他看着环在腰上的手,半分波澜都不曾有。
面对乔佩瑶如此知冷知热的美人儿,今日是谁都得心软怜惜,偏生他是贺司樾,他不能划分到常人,淡泊的无欲无求一般,轻易窥探不到他心思深处。
“你的扭伤需要处理,乖一点。”话是这么说,嗓音里清冷如霜,无形之间高不可攀。
乔佩瑶恍惚了一下,眼泪陡然滑出:“樾哥,十年前在港区,我们两辆车出了车祸,你所在的那辆车面临爆炸风险,我拼出性命将你从车内拉出来,那时候我就在想”
“如果救不出来你,我可以跟你一起赴死!”
“而栀意,她可以吗?”
猝不及防提到十年前。
贺司樾这才有了细微的反应。
思绪一下子拉回那一幕。
贺家仇家不少,又踏入港区地带,寻机滋事的机会不会错过,那时他所在的车被撞翻,着了火油箱又漏油,随时有爆炸危险,救援没有到,没人敢靠近半分。
在昏迷与清醒的一线之间。
他模糊的视野里飘过白色裙摆,白色刺绣山茶花格外美丽,破开了那扇门,将他拖出车外。
事后,他昏迷。
躺了一周才醒。
是乔佩瑶救的他。
叩叩叩——
“瑶姐?”门外助理已经到了。
思绪回笼。
他轻轻拨开乔佩瑶环在腰肢上的手,声音似乎略带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