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佩瑶用被子遮住胸前风光,白皙纤瘦的肩膀细微的颤抖着,一双温婉无害的眼眸蓄满泪水,看着他时,有羞赧、有无措、有无奈、
却只能轻轻说:“樾哥,昨天你喝太多了,我实在是推不开”
贺司樾垂眸,目光冷厉似鹰眼般,阴恻恻的令人冷汗直下,明明昨天他回了颐和原著
吕千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极其难看的指责:“你跟陆栀意的事情到底还没有解决干脆!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跟瑶瑶做了这种事!你打算让贺家怎么跟乔家交代!?”
她虽然看不上陆栀意出身。
可贺家到底是名门望族,多少眼睛盯着!
他们二人还没有正式离婚!
出了这种事,与丑闻有何不同?!
乔佩瑶咬着唇摇头,破碎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强撑着精神,努力装作很轻松的模样:“伯母别生气,樾哥不是故意的,酒精害人,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吕千更火冒三丈:“你看看!还得瑶瑶为你着想!”
贺司樾紧抿着薄唇。
因为与陆栀意闹不愉快,他才多喝了一些,从未醉成这样过,他对自己意志力很清楚,他不是喝多了就随便酒后乱性的人。
“我真碰你了?”他滚了滚喉结,这句话问的心平气和,可身上却不收敛那冷漠刻薄的劲,像是寒冬腊月淬了冰的风,轻易击溃人的心理防线。
乔佩瑶狠狠咬了咬舌头,疼的她脸色更白,伤心的看着他,缓缓将被子往下滑,那白皙肌肤上,布满暧昧的吻痕
“樾哥这是我自己能弄出来的吗?”她似乎终于因为他的质疑而陷入绝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看的人心碎。
看着那些痕迹,贺司樾眉心狠狠跳了跳,脸色霎时间泛白。
他闭了闭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出去!”
素来冷静沉稳的男人怒火勃发。
助理连忙用薄毯将乔佩瑶赤裸的身子包裹住。
乔佩瑶哀伤的看着他,离开了卧室。
吕千头疼得厉害。
简直是家门不幸!
*
贺司樾将衣服穿戴好,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冷的吓人,浑身透着尖锐的刺,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没有给乔佩瑶一个眼神。
吕千坐在沙发上,怒斥:“你去哪儿?!”
贺司樾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