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场合闹事,毕竟这种事控制不好的话,真就容易出大事,人命关天,我觉得太太不像是那种人。”
林肯冷汗涔涔。
这死人脸真敢说啊!
那意思,难不成是乔小姐说谎?
贺司樾淡淡看过去。
沈浪抿抿唇,继续说:“虽然我没有成家,可是在我的观念里,既然娶了妻子就该全心全意围着妻子,外面断不干净,两个女人闹矛盾的原因还是您贺总,您得拎的清。”
他跟在贺总身边这么多年了。
也是合适说一些逆耳忠言的。
总好过这个家真散了!
林肯默默在心里给竖了大拇指,果然是钢筋混凝土情商,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莽夫果然是莽夫,什么话都好说。
但也不无道理。
贺司樾顿了顿,脑海里是陆栀意今日看他的最后一眼,似乎是无尽的失望,让他心情几乎跌入谷底。
他揉了揉眉心,没反驳没责怪。
豁然起身,“送乔佩瑶回公寓。”
英圣毕竟是贺家名下,人多眼杂,保不齐会走漏风声。
沈浪点点头:“是!”
乔佩瑶并无大碍,只是一直以来身体底子差,前些年的一些事让她亏空了身子,所以一些风吹草动都很容易让她受到伤害,再加上血小板地,身上不能有什么伤口,需要格外用心呵护。
回到乔佩瑶住的公寓。
她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只有轻微的痛感,并不影响生活。
抱着人躺在床上,沈浪与林肯识趣地退出房间。
贺司樾面容清冷凉薄的给她掖了掖被子,终究也没说怎么处理今天的事。
让乔佩瑶心头悬着一把刀,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樾哥栀意可能也只是一时生气没控制住,我不跟她计较,反正我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卧床静养十天半个月就好了,不碍事。”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柔又体贴大度。
可话里话外,陆栀意脱不了干系。
贺司樾瞥了一眼女人握着他的手。
黑泠泠的眼瞳浩瀚深沉,他忽然就想起来当年她手臂骨折的事,手捏住女人的手腕端详了一阵:“当年你救我,是哪只手骨折了?”
乔佩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会提当年的事,愣了一下后自己都迟疑了一阵:“好像是左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