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张妈也显得奇怪,似乎有什么事暗中发生着。
“贺总?您在想什么?”林肯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他,试探性的叫了声。
沈浪也从后视镜看着。
贺司樾弹弹烟灰,冷眸微阖:“去问问chanel品牌方,他们13年有没有出过白裙子刺绣山茶花的款。”
林肯困惑:“这么久了?贺总,您怎么突然想查一条裙子?”
贺司樾敛眸,拨弄着尾戒,看着那只小拇指指根的一圈疤痕,神色愈发深沉:“查就是了,把其他品牌也过问一遍。”
林肯猜不透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应:“好的贺总,我尽快。”
贺司樾偏头看向窗外夜景。
手搭在车窗上,任凭风将烟头吹的忽明忽灭,他薄唇淡抿,脑海里一点点重复着陆栀意那似嘲非嘲讽表情,让他愈发心绪杂乱。
眉心皱的更紧。
唇边溢出:“不可理喻。”
*
陆栀意并没有回颐和原著。
她没心情回去。
带着何冰直奔她的出租屋。
何冰其实也受伤了,她是拉大提琴的手,娇嫩无比,发了狠地去打贺暮慈,手腕都肿了。
看着何冰高高肿起的手腕,陆栀意心疼的眼睛发酸。
低着头一言不发给她冰敷。
何冰看她难受,急的抓耳挠腮,“别哭啊别哭,她对你动手,我当时就是气疯了,肾上腺素飙升没觉得疼,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