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直是带刺的,只是这些时间发生的事让她收敛了许多。
“贺总,避重就轻一把好手。”她拍开他的手,声音淡淡的。
从上车开始,他就没有要提昨天关于她说的救命恩人的事情,他什么想法她还不明白吗?
陆栀意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他坐回来些许,眼波沉静:“一一,我说过了,说话要有证据,早不说晚不说现在才说,你很难不让我多想一些动机。”
既然救过他,港媒大肆报道,她身为当事人不应该不知道他身份才是,他们结婚这么久,为什么从来不说?
但他并不知道,当年她存了必死的心,压根无力关注外界的一切,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陆栀意轻哂:“贺司樾,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后悔,也不要有机会跟我说对不起。”
她不会再稀罕了。
听着这句。
他才蹙了蹙眉。
无名的烦躁从心底蔓延,肆虐至四肢百骸,让他不得不指尖扣着领带左右松动,“我不喜欢撒谎的女人,我还是那句话,证据说话。”
他已经命人去查,至于结果
他心里又希望是什么?
陆栀意捏紧拳头,被撒谎这两个字刺穿,她哪里能有证据?
不重要了,反正她已经计划着永远离开了,贺司樾他就算以后知道了真相,也无济于事,她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好了,别闹了,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