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样才能缓和那种恐惧与不安。
第二天,一整天相安无事。
直到晚上八点。
楼下传来了动静。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很快,卧室的门被推开,她看到了那个矜骄清贵的男人进入视野,他穿着简单的黑衬衫,身高腿长,浑身没有一点亮色,整个人看着深沉又冷肃压抑。
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郁沉,那张脸仍旧精致的无可挑剔,却死气沉沉的引人惴惴不安。
陆栀意胸腔震动了下。
声音干巴巴的:“回来了。”
贺司樾看着她,眼里复杂的几乎快淹没她:“她流产了。”
他声音很冷也很静。
陆栀意指根攥了攥,“你是回来跟我算账的吗?”
她不打算解释,已经做好了面临暴风雨的心理准备。
这不就是乔佩瑶想要的结果吗?
可他只是长久的盯着她,似乎要看透她灵魂,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走到了床边,长腿一敞坐在椅子上,“一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问的心平气和。
可这平静之下,却是惊涛骇浪。
陆栀意眼里发酸,咬着牙根说:“你又是怎么想的呢?我在你眼里反正都是一个恶毒又手段极端的女人,这么多次伤害你心爱的女人,我就是这么个坏女人啊,你满意了?”
看着她不解释。
他喉咙似乎穿了利剑,骨血都冰冷的结了冰碴,“你告诉我,你亲口跟我说,是不是因为在乎我,所以才”
“不是。”
陆栀意干脆地甩了两个字。
狠狠捏碎了所有余地。
看着她偏开头,不愿意看他的样子。
贺司樾脸色一寸寸阴沉,骨节攥的咔咔响,可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起身便要走,他甚至没有跟她算账,害的他心爱的女人流产的账!
眼看着他要走。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继续陪伴乔佩瑶。
陆栀意强迫自己开口:“你留下来。”
贺司樾脚步猛地顿住。
陆栀意颤抖着呼吸,一字一句重复:“你留下来,今晚留下来。”
纵然她恨透了乔佩瑶,也对贺司樾万念俱灰,攒够了所有失望和绝望,可这种时候,她不愿意让他去陪伴乔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