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争。
他一步步走向病房。
推门进去后,发现陆栀意已经醒了。
她似乎没听到他的到来,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眼神没有焦距,空洞洞的。
贺司樾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挣扎,没有动,更没有给他任何一个眼神,当他一团空气。
这让贺司樾更觉得折磨。
他看着女人苍白的脸,明知道无力也无用,还是一声声地说着:“一一,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们的孩子,我不会让他有事我会让医生治好他,你看看我,好不好?”
陆栀意仍旧保持那个动作,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更是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透过那扇玻璃在看着什么人,思念什么人。
贺司樾心痛到难以呼吸,他视线落在她左耳,看着明明没有异常,可是她左耳听不真切了。
是他,害了她。
他以后,会用尽所有力气,去补偿她。
陆栀意始终不愿意开口与他交流。
贺司樾清楚,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给她掖了掖被子后,他转身离开病房,失魂落魄地坐在门口椅子上,敛眸看着自己掌心,刚刚握着她的手那么久,都捂不热她的手,冰冷的像是一具尸体,将他扯入无尽的深渊一样。
这家医院在京市也是排名前三。
他有心将陆栀意转去英圣,可她和孩子情况都很差,他不想折腾他们,就调了人来这里给孩子看看具体情况。
先天性心脏病,明明他们家族没有这个遗传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
他头痛欲裂地揉了揉眉心,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门口。
整整一天,滴水未进。
尽管他很想进去病房守着她,可他忍住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刺激到陆栀意,只想留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
傍晚时分。
派遣过来的英圣专家急匆匆而来。
瞥了一眼病房,这才对贺司樾说:“贺总,不太对劲。”
贺司樾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疲惫地抬头:“什么情况?”
专家皱着眉,深思熟虑了一下说:“孩子的情况有点异常,这边保留了一些羊水胎盘一类,再加上血液检查,专门去和一些药物进行对比检测,最终,提取到了一些很微弱的中药成分。”
贺司樾眼神霎时间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