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旎眼里笑意敛去,“贺总,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还是那句话,请您自重。”
听着这句未婚夫,贺司樾强压那股激的他心口泛疼的感觉,他还是将人塞进车内,“我送你回家!给我个机会。”
宋温旎皱了皱眉。
贺司樾直接让林肯下车,他亲自来开车。
林肯大气不敢出,反复看车内女人。
这确确实实跟太太长的一模一样!
死去三年的妻子,三年后突然有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这怎么能不让贺总发疯?
那三年的痛苦是什么?三年的认知是什么?
贺司樾握着方向盘,“地址。”
宋温旎给出一个地址。
车内空间逼仄,泛着女人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气,时时刻刻让他理智在崩坏边缘,但贺司樾忍了下来,艰难地滑动喉结,“那个女人,不是我女朋友。”
他突然解释。
生怕她会误解一分半点。
宋温旎挑了挑眉,“贺总私人感情不用跟我解释,年龄到了,该考虑成家也是正常的。”
“要的。”他侧目看她一眼,目光深邃的要将人溺毙:“我就是不想你误会,我这些年身边没有任何女人。”
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是三年前从来不会有的。
宋温旎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是有些惊讶,可也仅限于此,不管贺司樾再怎么改变,也与她没关系了,发生的事无法改变,她走到如今这一步,也不是为了吃所谓回头草。
“那贺总挺挑剔。”她淡淡地说。
贺司樾抿唇,嗓音低沉:“嗯,我只喜欢我的老婆,因为只喜欢她,所以容不下其他人。”
宋温旎不着痕迹皱了皱眉。
这种话对于她来说,未免可笑。
三年前他一心只有乔佩瑶,屡屡伤害她,现在却说,心里只爱她?
男人所谓的深情,未免太过廉价,也未免太过可笑。
真真假假,他自己分得清么?
她偏头看向车窗外,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有没有深意:“那贺总可真是专一的好男人呢,您夫人好福气。”
贺司樾紧绷着唇线。
视线时不时看她。
她撑着下巴看外面夜景,手指漫不经心敲着。
这个小动作,分明与陆栀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