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了这两孩子,宋温旎命都险些搭上了,七喜病重,温故又被贺家留下,宋温旎承受着双重煎熬,直到后来七喜情况好一些,她才去纹了这个刺青,是自己的浴火重生,也是对孩子的牵挂。
宋温旎摸了摸后腰,那道疤已经不在了,有时候她也确实挺狠的下心的,那时候的确是铁了心想要与过去划清界限,不给就任何余地。
“随便他怎么想,跟我没什么关系。”
她耸耸肩,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脚踝。
心情说不出的怪异,她一直认为贺司樾心里没有她,可是她回来这些时间里,这个男人举止反常,屡屡表现出在乎她的模样,看着她时候是化不开的深情,真真假假她分辨不清,只是觉得有时候确实世事无常,三年前他一点点将她推下深渊,让她受到那么多伤害,都是无法改变的。
“俞老板跟你说过吗?”何冰凑过来,“贺司樾三年前就把乔佩瑶送走了,好像这女人前两年被拍到过一次,一只手废了,流落街头可惨了,贺司樾真没管她死活啊。”
宋温旎顿了顿。
眉心微微皱了皱,眼眸里是恨意,不管过多久,她都原谅不了一星半点!
如果不是乔佩瑶,她的两个孩子就不用受这种苦!
三岁孩子反复做手术,于心何忍?
“贺什么的,是谁呀?”
忽然。
卧室的门被推开,七喜抱着一只兔子玩偶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她们。
何冰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没谁没谁,七喜宝贝听错了!”
他们从来没有跟七喜说过她的真实身份,以及亲生父亲的事情,七喜对这一块到现在都是比较空白的。
宋温旎倒显得从容,她勾勾手:“怎么醒了?妈妈和姨姨吵醒你了?”
七喜踩着大一号的拖鞋哒哒哒跑过来扑进宋温旎怀里,撒娇地蹭了蹭:“没有,七喜起来上厕所,妈妈最近好忙,都没有哄七喜睡觉了。”
宋温旎心软软地亲了亲七喜脑袋:“对不起啊七喜宝贝,妈妈争取快点搞定,好不好?”
七喜这才笑容明媚:“好!”
看这小丫头,已经没有困意了。
何冰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宋温旎,弯下腰对七喜说:“七喜宝贝,你对爸爸这个身份,有什么想法吗?比如,七喜想要什么样的爸爸?”
宋温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