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甩上,宋温旎后背抵在墙面,细腰上掐着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快要将她融入骨血般,嘴巴被男人的手捂着,让她只能睁着一双明艳的眼眸不满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点声。”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沙哑而滚烫,似乎不经意之间在人心头撒下来火种,勾的七荤八素。
可宋温旎很清醒。
房间里没有开灯,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感官没有问题,他浑身都是热的,是非正常的热,肌肉几乎是紧绷状态,尤其是
压着她小腹之处。
硌的她头皮发麻,曾经也是感受过其中威力的。
走廊外面有脚步声急匆匆而过,踩着高跟鞋走的很快,似乎在找什么人。
直到那声音远去。
他才缓缓松开了她的唇。
却没有挪开半步,垂着头深深地望着她,哪怕昏暗,也能够感受到那炽热,他竭力稳着声音,忍着那因为抱到她而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动:“有没有弄疼你?”
刚刚他进来的太急了,可能动作会重了一些。
他还是担心她细皮嫩肉的,会被弄疼。
宋温旎能够自由呼吸之后深深地吸了几口,仰起下巴看他:“你不是应该跟苏玥在一起吗?怎么自己一个人?”
听到女人这么问。
贺司樾隔了好一阵才开口,音色似乎沉了些许:“你知道什么?”
宋温旎一下子沉默了。
有些懊悔。
就多余问。
这么说,不就摆明了她知道一些内幕吗?
他被苏夫人悄无声息下了点药,肯定是要撮合苏玥,两个人生米煮成熟饭,今天到场的人又都有头有脸,亲事是赖不掉的,一来二往也就成了。
当然了,宋温旎也知道,贺司樾现在应该是明白她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了,索性懒得找借口了,实话实说道:“是知道,你自己应该也感觉的出来你身体变化,也能够猜得到是谁动了手脚,我说与不说都没有意义,我只是偶然看到的,苏夫人下了点料。”
贺司樾呼吸都轻了。
他用了好久才消化了她的态度。
抬起手,一点一点握住她纤瘦的肩膀,极力平稳自己的声音,一字一句从齿缝挤出来:“你看到了,但你一点不在乎?就真的让我跟苏玥发生点什么?”
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