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了的事实。
宋温旎低头看着抱着她腰肢的男人,好像只有这种时刻,她才能看到贺司樾这样一面,平日里的他无所不能,仿佛天底下从没有半分羁绊和软肋,强大的坚不可摧,正因如此,此刻才难以置信。
“贺司樾,我凭什么信你?”宋温旎若有所思地说。
她叫了他全名,贺司樾抬头看她,挺无所谓一笑:“要不我把我这颗心剖出来给你看看?”
宋温旎沉默了一阵子。
她对上他视线,平静地轻抚了下他的眉骨,明明那么温柔的动作,可却让他感受不到任何情,只听她说:“可你应该清楚,你所谓对我的爱,我不是必须接受,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我,我压根不在乎。”
他现在头疼的厉害,也没想到酒的后劲儿这么大,让他思维迟缓了许多,可这些话他大概听的明白,是往他心窝子里戳的。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
堂堂贺总,此刻唇畔泛着自嘲地弧度,泛红的眼眸几乎是引人犯罪,平日里清冷的不近人情,如今在这个深夜,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庞染上哀求,爱而不得地恳求着与她的耳鬓厮磨。
宋温旎静静看着他。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
男人的眼泪确实是女人的兴奋剂。
更何况是贺司樾这样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
她盯着他须臾,缓缓弯下腰,勾住男人的脖颈,可能是氛围所致,也可能是酒精驱使,她似乎只是一个无情的欲望机器,在男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吻住男人的薄唇。
换来了贺司樾身体微僵。
“不愿意?”宋温旎睁开眼,白皙脸颊熏红,眼里勾着娇媚。
她作势就要松开他。
贺司樾反应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十指相扣,强势之中流露微妙的脆弱:“我没那么说。”
言下之意,可以继续。
宋温旎干脆往男人大腿一坐,环着他脖颈,成为主导方地加深了这个吻,她甚至还有空命令一句:“你不可以动,忍着。”
贺司樾生生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任凭女人在他身上点火,灵巧的手指钻进他的皮带下,听着他难耐的闷哼,她借着醉意懒懒靠在他肩头,好整以暇看着他越来越紊乱的呼吸。
看着他隐忍地扬起下颌,性感喉结滚了一遭又一遭。
宋温旎并不停下作怪